他看向梅薇思的目光充满了骄傲:“交给我们吧,你好好休息。”
獾獾们迫不及待地跑路,其过于兴奋的表情,总让梅薇思有不祥的预感。
塞德里克最上道,留下来蹲下:“来吧,背你去。”
梅薇思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觉得被“僵尸飘行”过去更可怕,乖乖趴到同学背上。
因为他们穿着魁地奇的训练服,大家都以为她练习魁地奇受伤了,没有人上前看稀奇。
梅薇思问:“塞德,你看见有人推了她吗?”
塞德里克:“太远了,不过,她掉下来的样子很奇怪。”
他们来到校医院,庞弗雷夫人在给坠落者做检查。梅薇思非常自来熟地爬到常睡的病床上,问:“夫人,她还好吗?”
“我想没什么问题。”庞弗雷夫人说,“只是石化咒。”
梅薇思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她不确定:“她是拉文克劳的吧?”
“玛丽埃塔·艾克莫。”塞德里克居然认识,“秋张的朋友,你不认识吗?”
梅薇思:“秋在我肯定看秋啊,怎么会看她的朋友?你为什么会看她的朋友?你们很熟悉吗?”
她打量着小伙伴,生怕他有热便当的意思。
塞德里克:“……学校很多人我都认识。”
梅薇思摸着下巴,打量着昏迷的玛丽埃塔。
正在这时,秋过来了。
她冲到朋友身边:“夫人,玛丽埃塔没事吧?”
“是的,她没事。”庞弗雷夫人嫌弃她们嚷嚷,“安静些,孩子们,病人需要休息——梅琪?”
梅薇思:“我,呃,喝一口恢复药水就好,魔力透支了。”
“你这孩子!”庞弗雷夫人气咻咻地翻魔药去了。
梅薇思迅速爬起来:“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秋张也很糊涂,“我们在上占卜课,玛丽埃塔占卜出了非常糟糕的结果——教授说,她看到了不祥的东西,死亡的阴影正向她逼近。虽然我们听说教授每年都会这么预言,但她的心情糟糕透了,说想自己安静一会儿,我们就先去吃饭,然后就听见有人说,她从塔楼上掉了下来——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