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嘴里嚷嚷著见他。
沈屿观低声咕哝了两句,宋卿还没听清,猝不及防地被沈屿观拉了一手,摔进床里。
床柔软地仿佛垫了十层棉花,沈屿观迷朦著双眼,眷恋的抱住宋卿,脑袋直往宋卿怀里钻。
先前只是隐隐约约的酒气,但沈屿观贴上来后,他能清楚闻到沈屿观身上浓重的酒味,像一层无形的纱布裹住了他。
宋卿闷哼了一声,一个一百多斤的人不管不顾地压了上来,著实不好受。
宋卿双手被压得死死的,只能靠嘴喊,“你放开我。”
“不放。”沈屿观吐著酒气,嗓音嘶哑。
宋卿无奈道,“你好重。”
“不重,”沈屿观反驳道,脑袋朝上往宋卿的脖子间嗅,低声道,“头疼。”
“你吃药了吗?”
沈屿观:“不想动。”
宋卿挣扎了两下,发现那怕是生病的沈屿观力气也大得出奇,“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
沈屿观抿紧嘴,固执地抱住宋卿,亦不回话,酒气蕴满的眼眸里藏著害怕。
半天不见动静,宋卿试探问道,“睡著了?”
过了好半晌,沈屿观动了,细细密密地用唇蹭著宋卿的下颚。
宋卿慌了,惶恐至极地喊,“沈屿观你别乱来!”
沈屿观撑起身子,与宋卿对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