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抱着玫瑰,脸比玫瑰还艳丽几分。稍稍健康些,没了病气,多几分红,就变得像玫瑰一样艳丽。明明是这么土的一句话,但沈望用沙哑的声音这么说就像在调情。更别提今天沈望穿了件领口很大的黑T,露出洁白的胸膛。
“好土,”顾重红着脸道,“你是不是忘记准备了。”
“当然不是。”
顾重刚想冷哼一声,就见到他锁骨上方的一串日期。
原先他割坏自己的地方。
0417.
他的生日。
“你去纹身了?”
“还有手上。”
沈望撩起袖子,右手从手腕起上纹了条奔跑的美洲豹,绵延到他的上臂。而美洲豹的嘴里衔着一支玫瑰,美洲豹通体墨黑,而玫瑰却是娇艳欲滴的红,还有那疤痕状的根茎。手腕上的疤很隐在了豹子健硕的身形里。
破而后立。
顾重沉默地抚摸着那一道疤痕,问:“我都没有问过你,痛吗?”
“不痛。”
沈望依恋地凝视着他:“我爱你,可能我的爱不是很健康,但我依然想把我的金钱、名望连带着时间和感觉都送给你。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
顾重问他:“这次,我是特别的吗?”
“一直都是。”
他有了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