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生冷哼了声:“我跟蓝鹤就见过几面,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沈望直播说的那人叫什么来着?季箫?我更是听没听过,好像就是个三流模特,长得也不怎么样,靠赚点游艇派对钱,裴章倒是看谁都不挑。”
顾重没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台面。
“那联系方式有吗?”
“谁会留他的?但我有闫怀的,我可以帮你问问他,之前他干的那些缺德事,我正巧没找他算账。”
薛言生拨了个电话给闫怀,对方一接,就是一通冷嘲热讽,好在对面的人似乎也是个牙尖嘴利的,把薛言生说得架不住脸。但薛言生到底背景深厚,闫怀不敢招惹他,最终还是乖乖地让他得了便宜。
闫怀给薛言生报了联系方式,薛言生刚想挂,却听到闫怀问了句别的,立马收了脸色,调笑般地看着顾重道:“你问他干嘛?你要担心,去新西兰看呗,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事。”
薛言生始终盯着顾重,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玩意儿而顾重只是挑了挑眉,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
薛言生挂了电话后,轻飘飘地说:“关心他的老情人多得排队。”
顾重垂下眼:“你等会发我手机上,我先走了。”
“顾重,”薛言生叫住他,“你不想听我也得说,他不适合你。”
顾重开门的手一顿,不予置否地说:“知道了。”
顾重点了根烟,眯起眼睛看眼前的烟雾,没个定型,捉也捉不住。
被忽视的萨摩耶叫唤两声,在他脚边打转。顾重一把把他抱起来,掂了两下,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肥了不少?”
“汪汪!”
“得委屈你住笼子里了待会。”
“汪!”
顾重笑了:“你这一声是‘好’,两声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