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不同。
等沈望吃了三片青菜,一块排骨,便露出些反胃的表情,皱着眉很难受的模样,但到底没吐。
徐斯叫了护士重新给他戳针,护士戳针的时候嘱咐他最好把戒指给脱了,免得血液不通,沈望盯了会那银色的戒指,说,没事。徐斯坐在旁边写文稿,而沈望就跟望夫石似的盯着那枚戒指,看得徐斯都忍不住皱起眉。
“看戒指还不如看人。”
“他又不想见我。”沈望磨着戒指说。
“你继续死皮赖脸地凑上去呗,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望瞪了他眼,又很快泄了气:“我总是说话不算数,每次和他说我会变好的,但都没有,他应该对我很失望。这次我想真的变好了些,再去找他。”
“精神病院够住你十年八年的,谁等你?”
“……”
没有期限的等待。
顾重也许早就另觅新欢了。他的爱人是个那么好的人,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只要顾重愿意施舍一点点的爱意,那些人就能甘之若饴地等待他放下心里的结。
他越想越难过。
徐斯补充道:“但他还在新西兰。”
“你怎么知道?”
“我每天路过花园,他都在。”
“花园?”
“就你窗口对着那个小花坛,他一直坐在第二个椅子上,”徐斯看沈望那脑袋已经钻进了窗户缝里,便连忙制止说,“他坐在那棵树后面,你从这边看不到,你别等会头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