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挑挑眉:“我说真的,我还跟他进行了殊死搏斗,手臂还被拉了一个口,五公分多。”
“看过医生了没有?”
徐斯云淡风轻地说:“当地一个村民给我缝的。”
“那怎么行,去趟医院吧。”
“别瞎折腾了,早点回去吧,我还等着听你新谱的曲。”
沈望说:“我给你订了酒店。”
徐斯的笑容一滞。沈望有些愧疚地移开视线,向后座的美和求助,但美和却少有地没有说话。坐在副驾驶座的徐斯调整了下姿势,把手撑在玻璃上,调笑着问他:“春澜园这么多房间,没有我能住的?”
“徐斯……”
沈望欲言又止。
徐斯却说:“那要是我非要住呢?”
这其中的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但徐斯向来是要逼他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沈望,他是一个要推着才能走的人。
最终沈望还是半推半就地让徐斯住在了春澜园,他忙着帮他收拾房间、铺床,徐斯却待在客厅里,挑起果篮里的草莓扔进嘴里,悠哉地说:“我跟你睡一张床也无所谓的。”
沈望皱起眉:“别闹了。”
“行,行。”徐斯绕到他的背后,接过他手里的空调被,状似无意地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
“那你怎么对我这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