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顾健的脸变消退了,换上的是顾槐堂自命不凡的脸,当他因为不及格的数学卷子被罚跪时,他却已经收到了剑桥的offer,顾槐堂说:“这不光是我和你的差距,而是基因的差距。你妈中学毕业了吗?”
他和顾槐堂扭打在一起,打得头破血流,所以他在初一时,被送去了纽约自生自灭。
接下来是很多人的脸,或好或坏。
最后是沈望。
梦里的沈望总是很温柔,轻轻地拂过他的眉眼,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声音像是藏了许久的酒液,好像很爱他似的。
所以他紧紧地搂住他,希望他别走,不要丢下他。耶鲁、深情和尊严曾经没能换回来的爱情,他在梦里却赢得了,所以这次他绝不放手。
第二十六章
沈望只觉得天旋地转,被顾重压得透不过气来,一根粗硬的性器顶在他的腿根。他的脸和身体都像着了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推他:“你喝醉了……”
但顾重却丝毫没动。
相反,还顺着他的T恤往里面探,他浑身不自在地收紧了腰腹,很久没有性事的身体又敏感又紧张。
顾重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难得你这么紧张。”
耳边痒痒的,又热又燥。
顾重头昏脑胀的,下手没轻没重,把他的锁骨都亲红了。但听到沈望的闷哼声,他似乎更有动力地顺着他的喉结吻下来。沈望被他吻得又热又痒,仿佛顾重的吻里带着酒精,他也醉了。
沈望情不自禁地拂过他结实的胸肌,有力的臂膀,他几乎被吻成了一滩水。
他的理智、道德才那一刻都消失了,他只想爱他。爱一个失而复得的爱人。所以沈望支起身体,替顾重脱裤子,他窥探了下顾重的反应并无不耐,才低头去吻那凶悍的性器,褐色的一根,又长又粗,半硬着,半探出了内裤。
他先是轻轻地吻了吻那圆润的龟头,才小心地把整根都含进了口腔。顾重的呼吸声很重,想必是舒服的,所以他顺着阴茎上的沟壑慢慢地舔舐,偶尔也用牙齿轻轻地磨上面的纹路。
顾重难以忍受地拽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半长的头发都散在了脸庞两侧。顾重替他撩开头发,他眼光潋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嘴里还塞着他的性器,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他被一眼看得更热,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吐出阴茎,转身去脱他的内裤,内裤只挂在他的脚踝时,顾重便难以忍受地扶着性器要往里面塞。沈望呻吟了两声说:“还……还没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