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接吻,不高兴地学了一遍,儿化音念得生硬。
李铮道:“怎么还不会?要什么时候说对了,什么时候才能停。”
简小楼蹭他,猫一样,气声说:“这怎么行?”
李铮道:“要我多给你几次机会?”
简小楼说:“不是几次,是我永远不想说对。”
这个小坏蛋,那天后来还是学会了儿化音,他说得很好,非常好。
在四合院里住满半个月时,下了今年第一场毛毛春雨,而后这个春天就淅淅沥沥,雨水绵绵不绝。
这天早上,李铮起得比往常早了半小时,抽着烟到院子角落的厕所去。
在厕所狭窄的出入口遇到了简小楼。
简小楼端着一个痰盂,嘴里念念有词。
两人走了个对脸,同时一愣。
李铮意识到,也许简小楼平时都是特意很早起床,为了避开这种尴尬的遇见。
“怎么……”他很久没有和简小楼说过话,喉咙干得要命,烟味也涩得呛人,说,“没打伞?”
简小楼:“……”
李铮只好笑一下,侧身让他先走。
他从李铮面前经过,李铮道:“是 ‘痰盂儿’。”
简小楼没停顿,应了声:“嗯。”便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