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李铮想为丢失找些别的理由,最后还是算了,道,“一点小东西,别放在心上。”
那是他为了向简小楼表白,精挑细选的两块上等玉石,亲自执笔的画稿,请了国匠大师雕制,价值几何已经不重要了,至为珍贵的是少年时的悠悠我心。
简华忽一副怨怼的腔调,说:“你就一点都不恨她吗?”
李铮失声道:“我哪来的脸面去恨她?”
“你就是要脸面。”简华道,“我就不要,我就是恨她,不是她,我也不用过这种生活。”
李铮说:“这和面子没有关系,你如果有怨恨,也是该冲我。”
简华愈发恼怒,道:“好啊,就算你不恨她,你就没嫉妒过她吗?我和她结婚的时候,你也没讨厌过她?”
李铮:“……”
他嫉妒过吗?讨厌过吗?这答案显而易见。
他又不是泥塑金身的圣人,情绪还是有的,只是他不愿背后言他人是非,也不愿对谁做出带个人情绪的评价与判断。
简华不是,在外面总是一派高冷男神的架子,私下独处,他仿佛看谁都不顺眼,总能找到角度把人批判一通。
“你说算了,我也只好算了,”简华道,“如果不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和她见面,我是要找她要回我的杏花,她凭什么偷走我的东西?我只是承诺把全部财物都给她,那杏花又不是财物,她……最毒女人心,她就是全中国最毒的女人!”
李铮道:“这句不是这么用的。”
简华道:“我就要这么用!怎么,你是还要维护她吗?”
李铮道:“我不是这意思。”
“你?”简华想到什么,脸色大变,怀疑道,“你不会还和她有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