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正在电脑上玩游戏,一听立马下线:“艹!带几个人过去干他?我昨天瞅他就像要作妖,没想到这么快就现原形!”
“干你个头啊,我这边走不开,你帮忙找个心理咨询师来,我怀疑我老攻被人魂穿了,行为举止变得一点也不像他。”
萧东不晓得杜卿有多焦急,还跟那瞎贫:“那你找心理咨询师没用,得请位大师过去降妖除魔……”
“滚!限你一小时内赶到,不然友尽。”
挂掉电话杜卿没回房,而是靠在走廊的墙上抽根烟反省,我们的感情出问题了吗?明明没有啊,公司上下谁不称赞他和凌钰是神仙眷侣,每日份狗粮从不漏发。
出车祸的那天早上,凌钰还给他做了爱心早餐,用早安吻叫他起床,说辛苦宝宝了,感冒还要去上班。刚认识那会儿凌钰就是这个样子,人前高冷禁欲,人后肉麻兮兮地黏着杜卿,恨不得把他变成钥匙扣揣兜里随身携带。
杜卿仰起脸吐个烟圈,看它在面前慢慢消散,他们的爱情也会如此吗,随着日月更迭逐渐淡去?不管凌钰怎样,杜卿清楚自己依然很爱很爱他。
所以啊,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萧东在本市开了好几家酒吧,人脉广,各条线路子都有。那帮人听说他要请专业心理咨询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嘲笑一番:“是酒吧舞曲不够劲爆还是小哥哥小姐姐不够骚,把我东哥都整抑郁了?”
萧东说:“不是我,是我朋友。他巨有钱,甭管多贵,速速给安排个最好的。”
谁会和钱过不去呢?萧东刚到市一院大门口,酒吧保安也押着位金牌咨询师赶到。据说这位弗兰克.金医生曾在国外从事多年心理咨询服务,回国后开了家心理工作室,在本市赫赫有名。
“老板,金老师一般不上.门.服务,他工作室咨询费的定价是每小时五千……”
“我出五万,走吧。”
到病房时凌钰午睡还没醒,萧东故意东磕西碰的弄出声音吵他。敢和杜卿提离婚?不把他摁床上揍一顿都咽不下这口气!
心理咨询只允许有患者和咨询师两人在场,凌钰倒是蛮配合,事实上他也想有人听他诉诉苦。杜卿便和萧东下楼到小花园长椅上坐着闲聊。
按目前这情形,杜卿在萧东眼里就是个惨遭抛弃的小媳妇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怪不得都说人心难测,你婚后殚精竭虑地为他着想,居然换来这么个结果,老凌他太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