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杨觉得自己最近是有点过分了,换位思考下,好像祁承是有点悲催,每次都是他自己爽了,然后把祁承晾那儿……
祁承隐忍着,眉头紧蹙,手上的青筋暴突。
“要是疼你就滚蛋,分手!老子跟手过一辈子!”
放完狠话,丁杨自暴自弃地背对着祁承,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我尽量。”祁承温柔道。
于是……十几分钟后,
丁杨唔了声,后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
“唔……”丁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尾湿红,身体微微颤抖,想骂却只能努力克制着,紧咬着唇,脸色发白。
祁承沉声安抚着他,等他放松,才慢慢地、缓缓地完全占有他。
夜色低垂。
……
天还没亮丁杨就醒了。
后半夜……
完事了祁承好像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又要了他一次,然后细心体贴地帮他擦干净身体出来,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耐心。
之后,他好像在祁承怀里累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
后遗症也有点明显,他腿软的不行。
其实不是那么疼,只是最开始难以接受,抑或是紧张,才越发难受,一旦接受,便慢慢好了。
他想了想着,悄悄笑了下,他现在是祁承的人了,身上有他的味道,和他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不安,那么从现在起,他是真的放下了,也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好像那个人可以托付终身。
他已经这么决定了。
真好,该早点的,没什么可犹豫的。他扭扭捏捏的样子真讨厌。
丁杨哀嚎地爬起,腿难受,但他今天下午还有通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工作还是必须得做的。毕竟他不能不干事,虽然祁承的确能包养他。
他正神游,祁承却不知何时醒了,从身后抱住他,委屈巴巴:“我错了。”
丁杨转头用老父亲的眼神看着他,心力交瘁:“……没关系。”
他这一张口才发现自己昨晚嗓子都骂哑了。
祁承眼睛一亮:“不分手?”
“……算了,”丁杨神情突然一凛,“不对,你很想跟我分手?”
祁承开始抚摸丁杨的脊背:“分了也没关系,我再追一次就是。”
“……”丁杨长叹了口气,无语望天。
“杨杨,你真的很宽容。”祁承亲亲他。
“嗯,我知道我好。”丁杨老气横秋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