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我能正常走动的。”裴清仪说。
“今天自己换药了么?”
“换过了。”裴清仪点点头,“就是有些地方自己没法动,等着先生来的。”
青年说的时候,抬着头清澈温柔地看着男人,全身心信赖的模样,沈钧喜欢他对自己偶尔的依赖和撒娇,笑意更深,从柜中拿过药膏和绷带。
青年已经将上衣褪下了,露出肩头的伤,那里他自己没法碰,只能等着沈钧来。
男人帮他把之前的绷带解下,用棉签擦拭,再涂上新的药膏,缠上绷带后,低声道,“伤口都结痂了,可能会有点痒,注意着别挠。”
“我知道的。”裴清仪想把衣服再穿上,却被捏住了手腕,不解地疑惑看向男人,“先生?”
“其他地方再给先生看一看。”
“……”
青年脸颊有些发烫了,明明其他地方的伤他都看过,就是些破皮的轻伤,现在也都快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可看的。
裴清仪乖乖地把扣子解开,声音低低地,“给您看……都、都差不多要好了的。”
青年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不时横着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有轻有重,却不像是快要愈合的伤痕,而像是,某种情趣后留下来的痕迹。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醉人的醇酒熏人欲醉,指尖在那青紫痕迹上流连,空气中温度慢慢升高,“宝贝儿,我想要你。”
“那……轻一点,我怕疼。”青年乖得像是被拐回家的小白兔,却还对那人全盘信赖。
“自己过来解皮带。”
男人的声音罕见地带着几分强势,裴清仪羞赧着红了耳根,颤着伸出细白修长的手指,碰在那柔软皮革的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