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时没怎么喝,纯粹是握着杯子暖手。
烧烤店的菜单塑封过,彩打出来的配图看起来有点失真。钱鸿波粗略扫视一遍各个桌子上的菜品,心里有了大致的打算,“喝点什么?”
“茶。”邱时微微一笑,“喝茶养生。”
“放屁吧你就……”钱鸿波啧啧两声,“你知道我说的是酒。你喝什么酒?这种鬼天气还是喝点暖和的吧,也不知道店里能不能温酒。梅子酒应该还不错。”
邱时耸耸肩,“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干嘛?”
钱鸿波抬起手招来了服务员,“我们看好了。我点,你记。”
“好的先生。”服务员把手里的小本子往上翻了一页,左手垫在下面,右手握着圆珠笔写了桌号,“您说。”
配着肉类花生米,几两梅酒就下了肚。
钱鸿波一喝酒就话多,拦都拦不住,被邱时警告几次以后倒是稍微收了些音量,不然这会儿在烧烤店里的所有人都能被迫得知他邱时在努力追人中——追的还是自家的邻居。
“……综上所述,我觉得睿睿对你肯定也有意思。”钱鸿波得意洋洋地又去拿小酒壶,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会儿都没看到酒,扯开嗓门叫服务员再送酒来。
服务员应声而来,“还要一壶温梅酒对吗?”
邱时看一眼钱鸿波,冲着服务员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他喝的有点多,我们不要了。你再给我们加两瓶豆奶吧。”
“好,豆奶要热吗?”服务员问道。
“热一下吧。”邱时说,“麻烦了。”
“谁吃烧烤喝豆奶啊?”钱鸿波不依不饶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邱时拿肉串堵他的嘴,“我是不是男人用不着喝什么来证明——你再这样我下次不跟你喝酒了啊。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