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拧开花洒,一阵冰凉的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大概浇了二十多分钟,可他的小兄弟就跟磕了药一样,直挺挺地瞪着他。
贺澜仰头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方才魏九歌醉酒含笑的模样,还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体……都在他的大脑中来回变换着,他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是清晰。
贺澜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一阵操作猛如虎之后,欲望得到短暂的纾解,他长舒一口气,关掉了花洒,只觉得心中更多了些寂寞。
想他,想那个啥他……
可今天不行,他喝多了,意识不清醒,醒来他生气了怎么办?自己嘴笨,肯定哄不好。
而且,今天也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不能随便那个啥他,不够虔诚,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贺澜一边认真地自我反省,一边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浴袍。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魏九歌安静地睡在床上,他的呼吸很轻,眉眼之间少了不安,多了温柔。
贺澜小心翼翼地躺在魏九歌身边,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直到他将人轻轻搂在怀里,切实感受到魏九歌的体温,他这才敢肯定,果然不是梦。
第二天魏九歌还没醒就闻到了一阵饭菜香,他翻了个身,惺忪的睡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突然,他后知后觉地瞪大了双眼。
这不是他的住处。
魏九歌猛然坐起身,下意识地掀了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他一脸复杂地四下环顾一圈,再次震惊地无法言表。
这墙上四面八方全部挂着他的“大作”……那生涩的画工,真是一言难尽。
魏九歌揉了揉太阳穴,脑子嗡嗡作响,这是特么哪里啊?昨晚去干什么来着?
啊,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