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魏九歌屏蔽在结界外的感觉实在是无助,郁闷。
算了,干活吧。
贺澜卷了卷衣袖,拿起塑料薄膜又来到了那片被二郎神蹂躏得满目狼藉的小花圃。
他把那些四处飘荡的碎薄膜一片一片地捡了起来,然后团成一个球扔进了垃圾桶,又把新买的薄膜铺了上去。
魏九歌在卧室躺着本想睡个回笼觉,可窗外要么传来“呲呲呲”铺薄膜的声音,要么就传来贺澜惊恐的叫声,听那动静应该是遇到蚯蚓了。
最终魏九歌的回笼觉也没睡成,他郁闷地坐了起来,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中午了。
他竟然躺在床上听那些奇怪的声音听了一上午!
魏九歌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冷着脸来到窗前,气势汹汹地推开了窗户。
还不等他发火,只见贺澜一听到动静,仰起头就朝他咧嘴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上,下一秒,两眼一抹黑,整个人晕倒在了花圃旁。
晕倒前的最后一点意识,贺澜在心里庆幸,幸亏没有压坏他的宝贝花圃。
魏九歌的怒火一时忘了发泄,他见贺澜晕倒,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
“贺澜!”魏九歌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贺澜的脸色通红,浑身发热,嘴唇也有些干涩,他中暑了。魏九歌掐了掐贺澜的人中,贺澜的眼珠动了动,魏九歌还以为他醒了,刚要松手,贺澜的眼珠又不动了。
魏九歌掐得他人中都血印了,贺澜还是不醒。
最后,魏九歌没办法只得把他扛进了屋里。贺澜一身尘土,凑得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泥土的芬芳,倒也没有多么难闻。
魏九歌把他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沙发挺大的,还是真皮,弄脏了一擦就干净了。
贺澜被他扔得一阵头晕,差点就惊醒过来,幸好他反应及时,难得逮住这个好机会,必须要一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