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叫口精纯清晰,甚少杂音,套路的节奏非常好,一个叫口能翻的番数也多,而且几乎各个逼真,虽然有主有次,但感觉全都很拿手,极有欣赏价值。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鸟,老头们都已经沉醉了。
老赵更是目瞪口呆,在鸟儿用高难、逼真更胜他家鸟儿一筹的公鸡叫结束之后,难以置信地道:“这,这,不是说这鸟儿就会一点点,还有脏口,需要调理么?这是一点点啊?!!”
老赵的世界观被颠覆了,平复了一下心跳,才急声问道:“这是,上哪学来的,师鸟也是你家的,还是拜了别人家的?”
鸟儿要翻番多,跟师鸟关系很大。还有逼真的鸣叫,也很难得,老赵现在家里还养了猫、母鸡等动物,就为了时时让鸟儿听着声,学着像。
老赵虽问了师鸟,但以他的了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京城哪有这种水平的师鸟!
他家的鸟儿当初拜师,几个月才学会了基本套路,又花了两三年时间才巩固下来,完全出师。饶是如此,套路也不如这只刚出师的鸟儿……
“就是,在家学了几种。”兰菏哪知道胡七十九怎么教的,只能硬着头皮答,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们这么激动。
“你家还有师鸟?那能不能让我拜个师?你家人呢?”老赵厚着脸皮道。其他老头也纷纷心动,大有立刻就端茶拜师的架势。
这鸟拜师鸟,鸟主人也要拜鸟主人,虽说年纪差得大了点,但是他们不在乎。
兰菏勉强一笑:“她不太方便……”
“哦。”老赵想了想,“那这只方便做师鸟嘛?”
这时窦老爷子也已经抢了出来,握住兰菏的手,“不能!”
老赵一瞪眼:“干你什么事!”
怎么不干我事!这是我孙子(未来)男朋友!!
窦老爷子在心中嚎叫,努力摆出新一代老大的格调来——这鸟以后是他的了,他可不就是新一任最靓的老头儿,“首先这个鸟儿已经要给我养了,其次,鸟儿还在稳固阶段,现在拜师,万一自己丢了口怎么办?”
老赵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