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蛋口的鸟儿多,能学到这个程度的,很难得。
蛋口之难学,甚至导致流出一种比较夸张的说法:小鸟叫一声好的蛋口,身价至少一千,连叫两口值两千,能连着叫十声就是一万了。
就在老头们左顾右盼,分辨是谁家的时,兰菏站了起来:“是它吧……”
也就是他带来的那只灵雀儿。
他把笼套掀开,大家就确定了,果然是它。
而且,让他们更惊讶的是,这鸟儿没有停下来,连着又叫了七八声十分逼真的“咯咯哒”!
老赵家的鸟儿,一个叫口也就翻个三五遍。能翻得越多越值钱。
“哎哟,不错,这个学得好,有真鸡味儿,不会是从小跟母鸡养在一起吧?”老赵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声音确实好,“还会其他的么?”
会一种不算什么,蛋口难,但鸟儿不能只会蛋口吧,多而真才是最强标准。
兰菏又不了解什么样的声音值钱,他只知道这些天这只鸟每天能叫一两个小时各种各样的叫声,但是胡七十九说它学的不多,所以他道:“只会一点点。”
那鸟儿一张嘴,老头儿们都紧紧盯着它——
……
“这个……怎么是个男孩儿啊?”窦老爷子在屋内,一边抓茶一边问宋浮檀,“是后来又转送了么?”
宋浮檀:“一直就是送他。”
窦老爷子:“……”
他迷茫地道:“那不是跟你那个三奶奶家的表姐一样,我听说她和她对象都上国外去住了。”
宋浮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