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菏:不是……我没有……
柳导到底回去查了些什么资料,兰菏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还有其他人能做到这样。
“这么神奇吗?”陈星扬惊奇地看着兰菏,问他,“那你能不能把大腿放到脑袋后面啊?我好想看啊。”
兰菏:“………………
……这一个个都什么毛病啊?不愧是你,柳醇阳的老班底,开口就是劈叉把腿搁脑袋后边的,真搁上去了他基本也该做全职无常了!
兰菏假装没听到,“那我们开始吧,待会儿我要是凉了不用救我。”
……
毫无疑问,兰菏的原地去世震慑了又一个人。
陈星扬心服口服,而且俩人戏搭得非常不错,很有张力,柳醇阳相当满意,但也没立刻定下来,还要再想想——或者说,兰菏才是少有的,他面了一次就定下来的演员,且是从未合作过的。
陈星扬出于欣赏,再和兰菏一交流,才发现他们还是校友,“居然是学弟啊!你是哪里人?”
兰菏告诉他是湘省。
“湘西那边吗?”陈星扬道,“你是不是少数民族啊,那边好像挺多的。”
兰菏老实道:“我母亲是苗族。”
“哦哦!”陈星扬是北方人,但也听过不少南方传说,“听说苗族会养蛊呢,你见过吗?会不会养?”
兰菏义正言辞地道:“学长,当然不会了,怎么可能每个苗族都会养蛊!”
陈星扬:“哦,哈哈,传说而已哈。”
兰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