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我自己要的。”蒋亦轻轻蹦了一下，“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来着，你直播我还用小号给你刷了好多礼物呢！”

聂千秋调侃：“那我可就先说好了，礼物我是不会退的。”

“哪能啊。”蒋亦凑近了道，“我恨不得再给你多刷一些呢。”

聂千秋不动声色拉开一点距离：“现在也为时不晚，你准备刷多少？我掂量掂量，要是刷得多，我现在就去开直播。”

一般对话进行到这时候，对方多半要对聂千秋无语了，不过蒋亦看起来是个真粉，一脸迷妹表情，还真配合起他来：“给你刷一百个大菠萝够不够？”

聂千秋摆出心动的样子：“我的粉丝要都是你这觉悟，我都不用拍戏了，整天躺家里开直播数钱就行。”

蒋亦立刻道：“那可不行，身为粉丝，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的新作品。”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聂千秋把签名照递回给蒋亦，蒋亦趁机又加了他微信，道：“聂老师，你的武功真的太帅了，这次拍戏，你应该都会亲身上场吧？”

聂千秋默了一下：“难道剧组没有替身的吗？”

蒋亦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这么厉害，还需要替身吗？”

聂千秋内心：大意了！

蒋亦没注意聂千秋凝固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其实，我还想问老师，你觉得我可以学武功吗？”

聂千秋有些惊讶地看她：“你想学武？”

蒋亦点头：“你在广城丐帮直播的时候真是太帅了，看完我就在淘宝上买了如来神掌和降龙十八掌的秘籍。”

聂千秋：“……哦。”

蒋亦笑眯眯道：“我知道那个是假的啦，不过我就想着，要是你愿意教我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