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聂千秋还颇有兴趣地看着容诗墨的一身警服问道:“说起来,武当弟子不是应该在山上当道士吗?你怎么跑来当警察了?”
容诗墨轻咳了一声:“我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等退休以后再回武当也行。”
“这样啊……”聂千秋摸摸下巴,“那你们门派还挺人性化的嘛。”
容诗墨:“……”
容诗墨:“时代变了,再怎么说也是社会主义民主门派,没那么多条条框框。”
聂千秋肃然起敬:“真是与时俱进!”
容诗墨不知他们怎么就聊起武林门派的现代化建设来了,一时之间有些囧,自觉与聂千秋也算有了一些交情,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开口:“那个,你真的是大河剑传人?”
聂千秋嘻嘻笑道:“你们终于看出来啦。”
容诗墨身上不由自主紧绷了起来,试探着问道:“聂采他……难道还没死心?”
聂千秋眨眨眼:“什么死心?你是说称霸武林吗?”
容诗墨没想到这么敏感的问题他居然这么轻描淡写就说了出来,也不知是狂妄还是无知,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不知怎么应话。
聂千秋见他一脸的僵硬,也不勉强他,只叹了一声:“他死不死心我是不清楚啦,不过人是已经死了。”
容诗墨:“……”
聂千秋斜眼看了他一下,淡淡道:“别那么紧张,我师父死好几年了。”
他边说边叹气,表情还有一丝忧伤:“可惜死得太早了,要是晚个两年……”
容诗墨以为他要说晚两年就能继续霸业之类的话,拳头不由自主攥在一起:“晚两年怎么样?”
聂千秋一拍大腿:“晚两年就能等到我大红大紫,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