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河很为难,苟邑不是那种没事就赖上来讨饭的人。实际上苟邑这些年一直也没求过他什么,都是自力更生的,现在困难也是实实在在的,可是坏就坏在苟邑这个花痴的性子上,还有李淳风那个时刻磨爪的老饕。
苟邑是不知深浅的主,他把人安排在自己公司,不是等于把狗肉送到狐狸嘴里么……
他沉吟半晌说:“我也不是你说的什么位高权重,大公司你也知道,人言可畏,李淳风在公事上是个很严厉的人,你也知道,公司进人不是简单的事情……”
苟邑挥挥手,“你要是这么为难就算了,我自己总还有办法活下去。”脸色很不乐意的样子。
万福河说:“我也没说不帮忙……回去再给你掂量掂量吧。”他掏出钱包,从一沓钱里抽出二百塞回去,剩下的都给了苟邑,“这些你先拿着用。”
苟邑推却,但万福河坚持要给,只得拿下,说好是借。
苟邑温饱思淫欲,又开始琢磨起李淳风来,又想起薛谛说自己昨晚一个劲叫干爹,就觉得这事挺美妙的。
如果真有李淳风这样一个疼人的干爹,他真是……愿用真情换此生!
有诗为证:
亲爱的干爹
不是亲爹胜似亲爹。
亲爹喂你吃奶,
干爹吃你的奶;
亲爹要你养,
干爹要养你。
小时候亲爹抱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