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就睡……不过稍微温柔点好好睡也没关系……就当弥补大学时的一点遗憾吧……想起来还真是……学长的第一次不知道给了哪个男人,自己只能顶个干爹的名额……”
然而他认为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的事没想到在苟邑这里却是这样的反应,大大出于他的预料,“喂喂喂!你哭什么?!至于嘛?……你不是曾经跟很多男人睡过?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难道你想讹我?”
苟邑都快哭抽了,说:“我是睡过!可是每次都是和自己喜欢的人睡!……像这样没有感情瞎睡的一次都没有!”
薛谛的脸黑的像包大人一样了,“你说没有感情……瞎睡?难道是我强奸你的?!——不行你就报警吧!我们到警察那里评评理!是你猥亵我,还是我强奸你!”
苟邑一听,有点胆怯了,悲愤的心情也收拾了些,蔫吧登儿地披着床单坐起来,盘踞着,觉得屁股越发疼,哭咧咧地说:“不是……薛总……我、我没那个意思……要不、咱爸昨天的事忘了吧……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贱,怎么对您这样的人那样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的、我这个人对感情是很认真的,从来不做这么随便的事,最近工作和生活都有点不顺利,不知道怎么就……堕落了……”他捂着脸,羞愤欲死。
薛谛冷笑,“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如果我不认识你还真以为遇上贞洁烈男了,你和柯扈的事难道以为别人不知道?还有当初和我还没有彻底分手就跑去追求学生会的干部的不是你?不要说自己对感情负责,你不配!”
苟邑饶是再卑躬屈膝也怒了,说:“我不配难道你配么?!你当初明明答应和我处对象,我还卖血凑钱给你买的手机,你怎么对我的?你利用完我就跑去和女的约会!我怎么不配了!我每次都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从来没有脚踏两只船过!”
薛谛也大吼:“是你特么犯贱!我当初好好一个直男,就因为被你勾引才弯了的!我初衷是想利用你可是后来……我不在女生那里找找直男的信心我都要崩溃了!结果最让我崩溃的是你最后竟然甩了我!你!你们这些GAY作风淫秽!胡搞滥交!没有一个好东西!”
苟邑勇敢地反击:“你们这些直男才没有一个好东西!三心二意!两面三刀!”
两人抛射着各种成语什么的,吵了起来。
后来吵架的方向又歪了,歪向“昨晚是谁勾引谁”这个现实的问题。
薛谛冷冷地举起手机:“你看清楚,是你非缠着我要!不给都不行!”
苟邑也豁出去了,“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么?!我还说你是趁机占我便宜!”
薛谛说:“是你非认我做干爹!你可真会赶时髦!看人家小姑娘白富美有干爹疼你也不甘寂寞要干爹,你可真够贱的!”
苟邑说:“我就是贱怎样?!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么?!说实话我昨天要是知道是根本就硬不起来!干爹怎么了?想要干爹是我身为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干爹不是亲爹胜似亲爹;亲爹是要跪的,干爹是可以睡的!”
薛谛鄙视地说:“就你这样的还敢说自己有节操?你的节操喂狗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