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教了苟邑几个找男人的办法。
苟邑心不在焉地听着,答应有心情的时候可以试一试什么的。
本来也就是这么一说,他没有打算出去码人的,可的第二天他却被薛谛找了个借口又给修理了。
起因是苟邑交上去的企划案,薛谛觉得不好,于是把他叫到办公室,一顿臭损。
“你选的几个宣传概念真是无聊庸俗至极——‘宅、忧郁、节能、旅行、单身’,完全无法体会和产品之间的关系,牵强附会!”薛谛把企划案文件丢在他面前,冷笑,“再说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生活和这几个字有什么关系,写自己不拿手的东西,所以才漏洞百出吧。”
苟邑争辩说:“我、我本人确实很宅的,薛总你是知道的。”
薛谛说:“有钱人才能叫宅,你那叫宅吗?你那叫蜗居——而且你连蜗居都没有,完全就是无家可归。”
苟邑瑟缩了下,又争辩说:“我、我有时候也能感觉到都市青年的忧郁心情的,身为都市月光白领,我想这个我还可以……”
薛谛冷笑,“你那叫忧郁吗?你那叫抑郁,憋屈。有钱人还有抑郁的气质和资本。”
苟邑说:“那、那我节能总没错了吧,没一点钱都省着花什么的……”
薛谛鄙视地说:“ 有钱人才能叫节能,你那叫节能吗?你那叫抠门。”
苟邑挣扎着反驳,“不管怎么说旅行总是我的理想,你可以否定我的生活,但不能否定我的理想吧。”
薛谛瞄了他一眼,“有钱人才能叫旅行,你那叫旅行吗?你那叫流浪,现在还流浪到我家里,赖着不走了。”
苟邑脆弱得已经快哭了,卑微地说:“就算这样……我总符合单身这个词吧?我没结过婚,户口本上写的清清楚楚的,现在也没有男朋友女朋友……”
薛谛大喝一声打断他:“ 有钱人才能叫单身,你那叫单身吗?你那叫光棍!”
苟邑麻木地走出薛谛的办公室,外面支着耳朵听动静的企划部职员们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其实背后在偷偷议论,“苟邑好像特别不得薛总欢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