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对待苟邑也格外地挑剔,颐指气使,让他做家里所有范围内的家务,把他当佣仆来对待。但凡洗衣做饭刷碗换床单,所有的活都是苟邑的。
苟邑知道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所以也态度很好地给干活,分外贤惠,积极表现。
比如说某天家里的空调坏了,薛谛本来是要找售后维修的,苟邑自告奋勇地说何必这么麻烦,他可以试一试啥的。
然后他就爬上去把空调给拆了,然后摆了一地在休息。
天气已经很热了,在没有空调的时候屋子里有点闷。
薛谛不耐烦看他练摊,于是就去做别的了。
一个小时后回来看到场面依旧,苟邑一手油污地摆弄。
薛谛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啤酒自己喝着,站在苟邑旁边冷冷地看了几眼。
苟邑心虚地说:“薛总你别着急,我会安好的。”
薛谛喝了口啤酒,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安不好,就滚出去。”
然后走了。
后来苟邑自掏腰包请专业维修人员给安好的。
又一日,薛谛已经洗洗睡下了,苟邑住的客房也没动静。整个房子静悄悄的。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平静,薛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入室抢劫的惨案画面。他警觉地操起放在床底的棒球棒,紧紧捏在手里下了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下,没有什么动静。他手心里都是汗,然而还是勇敢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没有异样,他朝苟邑的客房走去。
推门往里张望,并不见歹徒,只有苟邑一个光着屁股在床上痛苦地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