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邑想象了一下位置图,脸有点红了,说:“那、那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让嫂子睡中间我也勉强能接受……”
万福河忍不住表粗口,“艹!你还做梦呢吧!”
说完就打开门走了。
苟邑失望地看了看门,回头又用一种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的眼神犹忧郁地看了眼邵浪,那意思是“我只有你了你要是撵我走我就活不成了”什么的。
邵浪如侦探一样转动脑筋想了想,突然灯泡一亮有了主意,他说:“你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去处。”
然后他拿出手机,几下子发了个邮件出去。
经纪人推推眼镜皱眉说:“你搞什么?”
邵浪说:“没什么,我给裸狗找个下家——裸狗别难过,振作点,马上你新房东就来接你。”
苟邑有点不安,“谁啊?我认识么?”
邵浪说:“认识认识,新房子离这也不远,搬家方便。”
苟邑就稍微放心下来,“那还行,我挺烦搬家的,挪来挪去……”
正说着话房门就被敲得山响。
邵浪乐呵呵去开门,门口是已经炸毛的薛谛,他举着手机差点塞进邵浪的鼻孔里,质问说:“你什么意思?谁允许你偷拍了?!”
手机上正是他只穿一条黑色子弹裤打麻将的英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邵浪用手机偷偷录下来了。
邵浪也不恼,把他拉进来,说:“一点小情趣而已,年轻人气性真是大。”
薛谛说:“不要以为你是学长,而且是大明星我就不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