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果真站着已经换好便装的薛谛,他冷峻地说:“我接受邀请。”
五分钟后,邵浪、万福河、萧月见和薛谛四个人围坐在桌前,淅沥哗啦地在洗牌,打麻将。
薛谛木然地说:“这,就是你说的4P?”
邵浪喜滋滋地点头,“刚才三缺一,加你正好四个人,不多不少,适合大人玩的游戏。”
万福河熟练地码牌说:“我这个人是很少吹嘘的,不过实事求是地讲,我跟着我们董事长也会学了不少打牌的技巧,你们几个今天都带够钱了么?”
邵浪白了他一眼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董事长是个有名的顽主,你别被那个老男人给吃了。”
万福河笑笑说:“我心里有数。”
邵浪叹气,“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摔死的都是走钢丝的。”
万福河说:“共勉。潜规则当然不是只有娱乐圈独有的,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人生不就是选择。”说着丢出一颗牌。
薛谛隐忍半天,现在忍不住插嘴说,“那么苟邑在哪?”
邵浪努努嘴,冲着卧室的方向说:“喏,在那里睡觉。就数裸狗的酒量最差,他现在心情不好,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神棍,你等什么呢?轮到你了,太慢了哟。”
萧月见侧耳倾听的样子,突然抬手示意他们静音。
大家都觉得他这个人很神的,莫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普通人感觉不到的东西?
大家都默默地等着他的反应。
过了一会,萧月见用笃定的声音说:“这里有一只蚊子。”
邵浪一下子跳起来说:“我体质招蚊子,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