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柯扈把邵浪当做假想的情敌,大骂:“你的新欢,不照样是别人的破鞋!我用旧的东西你还当做宝一样!你不嫌脏!”

苟邑喝醉了反而才思泉涌,当即说:“才不旧!菊花只有外面两厘米是旧的,里面完全是新的!”

柯扈被气到了,奋力挣扎,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什么臭狗屎啊,他们几个都是他的姘头啊,都是臭流氓啊,几个人肯定一会乱搞啊什么的。

苟邑就跳着脚和他对骂,还气对方地搂着苟邑的脸蛋啪叽亲了一口,说:“这个就是我新的相好怎样?!……对!我们一会就是去玩NP,没你的份,气死你!”

骚动已经惊动了大的保安,这个时候保安已经叫了几个人来,问明谁是业主就把非业主的柯扈给叉出去了。

等到四周稍微安静下来,邵浪才发现大厅的一隅原来还沾着一个看客,皱着眉不以及其轻蔑的态度看着这一出闹剧。

苟邑醉醺醺地瘫坐在地上拍着地耍酒疯,“就知道欺负我!老子受够小JJ的气了!”

邵浪他们就把他拉起来,半拖着去坐电梯。

巧的是,刚刚那个看客也乘统一体,更巧的是在同一层下。

邵浪稍微注意了下对方,看来这个就是苟邑的对头,从前那个学弟了。

这么说的话依稀还有点从前的面影。

邵浪把人招呼进屋子,苟邑已经差不多不省人事了,口齿不清地说着些醉话,被丢进卧室,稍微拾掇拾掇就让他睡了。

而还清醒的三个人决定按照原先的计划玩个通宵什么的。

可是玩什么呢?

邵浪想起来他曾经在这里放过一副麻将牌,于是就找出来,放到桌子上。现在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一人啊——他、万福河、萧月见,标准的三缺一。

邵浪想了想,出门,走到对门,梆梆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