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佟卓竟没有来。
“万岁!”周日的晚上胖萌跳起来欢庆,还特地买了点好吃的谢谢为他念经的萧月见。
邵浪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居然有失误的时候。
“不应该啊!”他诧异,“我那天明明看到当兵的眼神里别有深意,怎么可能不趁热打铁过来缠你?!——难道是你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让他不要来的。”
胖萌高兴地说:“我不知道他电话号码的哟!”
苟邑说:“心情很复杂啊!一方面觉得遗憾,少了一个鉴赏帅哥的机会;另一方觉得胖萌不会被糟蹋,心里踏实不少。”
邵浪还在琢磨,不得要领。
到了下个周末,佟卓仍旧没来。
又下个周末,还是没来。
来邵浪也疑心自己是误会了。
“又或者那家伙就是个朝三暮四贪鲜的,”他对苟邑分析说,“说不定转头在哪里看到别的帅哥美女就把我们胖萌给忘了。反正男人么——哼!”他不屑于雄性生物的劣根性。
同样有疑似朝三暮四属性的苟邑对此再同意不过。
校园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
就在大家要把那个虚晃一枪的佟卓彻底抛诸脑后的时候,一个月后某个周六的大早上2寝突然迎来了不速之客,楼下看门的舍物老大爷从门上的扬声器里喊:“方语萌、方语萌,你同桌来看你了,下来接人。方语萌、方语萌,你同桌来看你了,下来接人。”
苟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对着呼呼地睡着越发显得白嫩的胖萌摇晃,“快点起来啊!当兵的来了!”
胖萌才不管,他没睡到时候是不愿意起床的,继续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