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邑就含混地应了一声,然后摸黑钻进自己的被窝,用被子把头蒙住。
邵浪却难得是个心细的人,觉得如果苟邑真个风流快活归来,依着他那嘴贱的脾气,一定大肆吹嘘一番什么的,可见有什么不对劲。
他走到苟邑的床边,问他出什么事了。
苟邑闷在被子里说啥事没有,自己困了想睡觉了。
邵浪就对刚刚上床还没睡安稳的万福河低声说了几句,万福河也下床来看。
邵万二人好说歹说把苟邑从被子里挖萝卜一样挖出来,然后用手机电棒功能一看他那张脸就知道咋回事了。
邵浪啊地短促叫了一声,“你这是、这是……被谁给硬上了?”
苟邑闷声说:“才没有硬上!……就是遇到抢劫的,被抢了钱,没多少钱……跟你们没关系!”说着倒头藏进被子里。
邵浪还要说什么,万福河就拉了他一下,两人到走廊里商量。
邵浪的意思是说如果他被爆菊了就要报警,否则就是纵容恶势力。
万福河说:“不说他是被强还是被抢了,就算他被那个了,如果他自己选择不声张,我们千万别替他做主,这种事情对一个男的来说更加不好听。”
邵浪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听的!女的在学校里被那个了还能保研呢,如果男的更悲惨,那不就可以报送博士了!”
然而,最终他们还是没有报警,息事宁人了。
第二天,苟邑对所有让你都说他是昨晚走夜路的时候遇到打劫的了,向系里请了三天的假,然后向田径队递交的退社申请,并对于教练的亲自劝说不为所动,只说自己学业重,不想挂科什么的,坚决不去训练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见到学弟。
第15章 暗恋之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