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独居的话,不管是打飞机、撸管、还是挵都很随便,到处丢卫生纸也没问题,可是住寝室的话就必须要忍受集体生活的不便,六个人分享十几坪的空间,睡觉的时候头对头脚对脚,近到鼻息想闻,打个喷嚏都要惊动一屋子的人,更何况别的动静。
故而群居生活需要动用人类值得称道的品德——克制。
然而人类还有个德性——总是克制不住。
让欲望值很高的人禁欲,就像让饕客节食。欲望也不是你想忍,想忍就能忍得住的。这其中最忍不住的是邵浪。
当然邵浪也有一些野炮可以打,可是他上大学之前下了决心要减少和男人鬼混的时间,多花点功夫在学习上,所以身边也不总是有人可用,偶尔赋闲,嘴里淡出鸟来。
有一次他走路跌了一跤,膝盖磕破点皮。本来一个大好青年小磕小碰的算不上什么,用日式粗线条一点的表现手法——用舌头舔舔就好了,可是邵浪非但仔细上过紫药水用雪白的纱布包扎起来,而且往床上一趟就开始呻吟。
“啊~啊~~好疼~~啊哟~~嗯~啊~啊~~~啊啊啊~~疼哟~嗯~~”
裸狗在挖鼻和胖萌在吃零食,俩人站在他床前默默围观。
陶晋一进门见邵浪这副骚浪的样子二话不说就要上去削他啥的,幸而一同回来的还有万福河,好歹给拦下来,让他不要冲动。
陶晋嘴里骂着:“这是几辈子欠X攒下的!讲点公德好不好!做出这B样子给谁看!”
邵浪就支颐侧卧玉体横陈,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样子,“人家是疼得忍不住叫两声罢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你非听出来别的意思,明明是你自己思想肮脏~”
陶晋很看不上他这种烟行媚视有点娘的做派,觉得很给GAY丢脸,气得挣脱束缚过去揍人。
邵浪连忙跳起来躲闪反手什么的,一边反抗一边挨揍一边还不知死活地叫“啊~不要~轻点~啊啊啊~”
陶晋就揍不下去了,他啧啧地摇着头,“太贱了!太特么下贱了!受不了了!”一身鸡皮疙瘩地走了。
邵浪就还是很入戏地在床上翻滚,“啊~嗯~嗯~~”地叫着。
苟邑突然说:“我也会!”然后就学着“啊~啊~”地直着嗓子叫了两声。
邵浪停下来,很严肃地跟他说:“裸狗,你挺有潜质的,不过感情还不是很爆满到位,你要细心体会那种少女想要又不想要娇羞的心态,再诱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