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清脆地一声,乌锋酒彻底醒了,发出一声混杂着难以置信的嚎叫。
乌锐清注视着他,“让你那个龌龊的爹,趁早把我从户口本上清掉。”
他说着,拎着衣领把人拖了起来,大步沉稳地往门口走。
乌锋恼怒至极,不顾形象地挣扎喊叫,“孤儿院他妈的给你打激素了吧?老子一百九十斤!”
“确定吗?我觉得你有两百斤。小朋友不注重身材管理,到处撒酒疯,像话吗?”乌锐清平静甚至悠闲地说。步行到门口,一脚踢开总裁办的门,把人丢了出去。
“Lucy,他右胳膊莫名其妙突然脱臼了,送他去医院。”
助理们慌乱地冲上来扶重伤的乌家二少爷,想要多问一句,总裁办的门已经从里面关上了。
乌锐清站在门里,对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默立许久。
俊秀的男人轻轻吸气,轻声重复乌锋口中那四个字。
“一无所有?”
他低语道:“如果是为了十八年后一无所有地离开,我又何必就范。”
……
“龟儿砸,听说你昨儿又跑局子里霍霍人家了,咋回事啊?”
浓郁的东北腔听得人神清气爽。顾卓立歪在镶嵌水晶的沙发里,“闲的呗,去审查审查小警察们的日常工作。”
顾出色捧场问道:“小警察们还出色吗?”
“一般吧。”顾卓立想了想,继续跟他爸扯淡,“办事有点没谱,太走流程那一套了。”
父子俩一个常年浪荡在京城,一个常年蹲守在东北老家,每天就这么打着电话疯狂口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