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还在滔滔不绝, 说了半天后发现严锐之一个字开口,还盯着手机看。
“出什么事了么?”他停下来问。
严锐之这才把手机屏幕按灭:“没有,看了条新闻。”
“哦。”郝帅还是觉得严锐之现在的状态不对, 又不敢问是不是跟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关系。
倒是严锐之过来安慰他:“我刚才就是走神了, 想了点事情。”
“什么?”
“你说,”严锐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找郝帅咨询这种奇怪的问题, “如果你之前跟人约定好了一件事,但有一天那人不小心——你就当做不小心,反正没有恶意,你会原谅他么?”
这个概括未免有点抽象:“什么约定?”
严锐之当然不好说是什么约定,含糊道:“……反正没有商业合作那么严格的约定, 你类比什么都行。”
“嘶……”郝帅皱着眉, “那我这样理解成吗?”
“什么?”
“比如,我是说比如哈,我跟你约定好了一件事,我跟你吃饭,你很护食, 跟我说不要吃你盘子里的青椒, 但我太饿了或者没注意, 反正就是把你的那一半吃了不少……”
郝帅对自己的类比非常满意:“那你会跟我生气么?肯定不会吧。我就吃了你一个青椒而已诶!”
“……?”
严锐之食指跟中指撑着额头, 他弄不懂郝帅是怎么通过自己的话举出这种例子的:“我不护食。”
“哎呀我这不是顺着你类比么!”郝帅说。
严锐之无语地看着他:“真挺像的。”
从奇怪的发散角度看,郝帅跟他那个一见如故的另一位文学泰斗, 果然有异曲同工之处。
“什么?”郝帅不满, “你又没说是什么大事!还不让我随便编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