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惠仁就知道他这个儿子面冷心热,“爸没事,别惦记。”
他们离开后,温惠仁他们才发现,温叙安的礼物没被拿走,几个人面色尴尬,都心知肚明的没再说这事。
温叙言开着车看着瘫在副驾驶上,揉着圆滚滚肚子的余惜辞,“要不要我把吴阿姨要来,给咱们做饭。”
余惜辞腾一下起来,“不要,咱们家我负责做饭,谁都不能抢!”他能为叙言哥做的事情不多,因为叙言哥真的太有钱了!
“叙言哥,不喜欢我做的饭?”
“我可没说,你现在怎么张嘴就冤枉人。”温叙言一脸无奈,前两天冤枉自己不喜欢他,今天又安排了新的罪名。
余惜辞嘿嘿笑了声,“我不是冤枉叙言哥,我是紧张叙言哥。”他现在撒娇卖乖驾轻就熟。
他面对温叙言越自在,越随心,温叙言的成就满足感就越强烈,宠老婆这事真的上瘾。
到家后,两人虽然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打开电视,把春晚作为背景音,洗漱去了。
温叙言先出来的,过了半个多小时余惜辞还没有出来,他放下手机,向卫生间看去,“惜辞?你不舒服吗?”
“叙言哥,你能把灯关了吗?窗帘也拉上?”余惜辞回了他一句像做贼一样。
温叙言找到窗帘的遥控按下又把灯都关上,房间里暗了不少,只剩下电视机和窗帘后面,余惜辞挂上去的小彩灯还在透着亮。
“叙言哥,好了吗?”
“嗯,好了。”
“那叙言哥坐到沙发上去。”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想看看他在干什么的温叙言,又被这句话支回到沙发上,看来余惜辞是准备了什么惊喜给他。
不由得翘起腿,期待的看着卫生间。
“好了。”
卫生间的门打开,余惜辞裹着拳击手上台前穿的斗篷出来了,帽子也扣着还低着头,赤着脚来到沙发前面。
余惜辞也不说话,只抬手把系带解开,衣物落地的声音很轻,但足以撩动躁动的心弦。
温叙言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喉结无声滚动了下。
借着后面电视的光,可以看清粉色的皮肤上缠绕着红色的缎带,从脖颈一直到脚踝,错落着。
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还缀着金色的小铃铛,压着黑白两片羽毛,非常精致。
所以刚才他在卫生间这么久,是在把自己缠起来。
余惜辞踮着脚,猫咪一样走到他身前,一手贴着他的腿按在沙发上,一手擦着他的脸颊撑在沙发背倚上。
终于把那双因为害羞而变得水润的眼睛抬了起来。
“叙言哥,请接收你的新年礼物。”
他又凑近了些,缎带的位置很巧妙,让本来小小的东西格外明显。
余惜辞今晚很拼又添了一把火,“是上次的巧克力味。”
温叙言看着,心想怪不得颜色深了这么多。
爱人盛情邀约,他自然要积极配合,今晚的巧克力格外的甜,哪怕是他这种不喜欢吃甜食的人,也一点都不剩的吃了个干净,还没吃够的咂摸了两下。
“在哪学的这些?嗯?”
他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还要刨根问底,他害羞的小笨蛋背着他偷偷学坏可不行。
余惜辞搂住他的肩膀,“我的嘴很严的,叙言哥要努力才能撬开哦”
温叙言深邃的眸子彻底着了火,铃铛的声响盖过了电视机的声音,难忘今宵都响了起来,铃铛声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