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在说什么?什么女人什么漂亮的?”余铁柱听得一脸迷湖。
旁边的人还打趣道:“六子,你小子一大早起来就想女人,害臊不害臊!人家杏花可都已经嫁人了,你小子可不能惦记!”
“就是就是。”旁的师兄弟们也在附和,提醒六子不要忘了祖师爷的规矩。
他们这一帮人,都是火炕帮的弟子,以二代直系弟子余铁柱为首,余下都是余铁柱的师弟和他的徒弟。
他们这些人,入了秋,就会外出离家给人盘炕赚口粮。
每次出动都是几百余人,由有经验的直系弟子们带领,分成若干支队伍,在北地游走。
而余铁柱这便是其中一支。
昨夜从上一个客人家离开后,天色就晚了,但他们祖师爷传下来规矩,不可在客家夜宿,便只好拒绝了主人家的好意,自己寻住处。
火炕帮的弟兄们不怕苦不怕累,想着反正一时半会找不到露宿的地方,便往下一个村子赶,早点接上活,又多一份口粮。
没想到,这上谷郡的路越走越荒凉,和他们冀州完全不同,只能硬着头皮赶夜路。
紧接着,就看到了徐月这荒村里的火光,才有了昨晚遇到狼群的事。
说起来,他们北上遇到这么凶勐的狼群,这还真是头一遭。
不过以前也不敢走夜路就是了。
为此,负责做出决策的余铁柱又内疚又后悔,要不是幸运的遇上了恩公,他们昨晚恐怕早就没命了。
余铁柱一边听着众人调侃小徒弟,一边暗想着,等见了师父,一定要让他们禀报祖师爷,在火炕帮的规矩上多加一项,离乡做工,不可夜行。
六子被师叔们调侃得急了,火道:“我没想杏花,我才不想她呢,我是说真的,恩公娘子在屋里!”
恩公的娘子?
调侃的众人停了下来,诧异的往屋子那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