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是极限了,动作要是再大一点,大将军可不会再这样放任下去。”
言下之意,徐家要是想干点大事,最多明年,就得开干。
要不然就得停工。
可光靠八艘海船,又怎够用?
徐月与公孙昊对视一眼,瞬间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承担的压力。
可是,谁压力不大呢?
如今乌堡扩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公孙瓒能容忍的极限了,所以她们才想到交州秘密发展。
但造船是件大事,要是放在以水战出名的孙氏扬州,商户私自造大船,那可是触犯律法的重罪。
一旦被盯上,随便扣上一个帽子,便是万劫不复。
公孙昊担忧的,也正是这一点。
徐家之心,渔阳路人皆知!公孙瓒又岂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现在只是还想不到,他家族叔早已经和徐家勾结在一起罢了。
好在,现在北地几方势力大战,公孙瓒还腾不出手来管这些杂事。
并且,他还要用王萍萍和徐大呢,没了这夫妻倆,他肯定惨败。
至少,现在官渡大战在即,他不会动徐家分毫,不但不会动,还要好好安抚他们,免得徐大和王萍萍夫妻二人联手给他背刺痛击!
说到底,都是互相利用而已,徐家的忠心,比草还脆。
外人看不看得出来公孙昊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已经和徐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逃不脱了!
好在,公孙昊没郁闷太久,徐月就给他拿了几瓶高度酒出来,放上冰块,喝得畅快,烦恼尽消。
徐月等公孙昊醉酒睡去,收掉桌上空酒瓶,冲阿大点点头,嘱咐他照顾好公孙昊,这才离开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