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外加刘氏和徐氏自己的,一共四个,用小蝶分装,摆在案几上。
余下的盖好,让心腹直接锁到了橱柜里。
公孙逸欢呼起来,满嘴都是“祖母最好”“祖母最疼小宝了”,听得徐氏再板不住脸,噗嗤笑出了声。
看着两个孙儿迫不及待就开吃,徐氏冲刘氏点点头,也夹起月饼尝了一口。
只是一口,她就明白两个孩子为什么馋得连礼仪都不顾了。
这月饼是真好吃呀,皮酥陷软,又香又甜,还有些微微的咸味,再配上酥脆的蚕豆仁,整个吃完一点都不觉得腻。
本还剩下五个月饼,但徐氏忽然想到,丈夫和儿子只有两个人。
男人嘛,不爱吃甜,一人一个足以。
那么剩下的三个,她们祖孙三个是不是就可以
案几前的祖孙媳妇四人对视一眼,从未有过如此默契,不言不语的把多余三个月饼分吃了个干净。
秋意渐浓,地里田间的谷物们到了收获的季节,虽然辛苦,但今年风调雨顺,收获丰厚,庄户上的笑声都比往常多了很多。
而当佃户们在田地间忙碌之时,乌堡深处的空地上,立起了一个高高的烟囱。
自打中秋过后,每日都会有白烟从烟囱冒出,连日不断。
时不时的,还会运送一车车用木箱捂得严实的东西往那边送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瞧着,似乎是在开炉造窑,又不全是。
佃户们看不明白,王大有这边却被徐月催得头疼。
想他一个好好的打铁匠,现在居然变成了一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匠人。
徐家嫂子一会儿让他练刚,一会儿又要他制那什么唐横刀,好不容易把技术难题琢磨透,大的走了,小的又来。
说是要他烧窑做瓷,还要他做什么玻璃。
王大有当时就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是瓷?什么是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