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放下剩下的半碗豆浆,看着一旁准备用来点豆腐的白醋,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呢,先别急着喝饱,一会儿还有更好吃的豆腐脑。”
说着话,徐月拿起白醋,开始点豆腐。
随着白醋的加入,液体状态的豆浆渐渐起了变化,凝结成块,一朵朵白花花的豆花漂浮在锅中,看起来像是天上的云朵。
这次不用徐月叮嘱,五人齐刷刷把空碗递了过来,徐月大方的一人舀了半勺,叮嘱他们:
“看你们喜欢甜口还是咸口的,甜口加糖,咸口拌上酱菜,都很好吃。”
几人听见她这话,徐二娘和徐大往碗里加糖,王氏、徐大郎、王有粮碗里加酱菜。
豆腐脑滑滑嫩嫩,雪白的一块,入口即化,就算什么都不放,干着吃味道也很不错。
什么料子都没加,徐月自己就忍不住先吸溜了一大口。
这种和平日里吃的食物完全不一样的爽滑口感,刺激着饱受折磨的味蕾。
一家子看了看家人们热泪盈眶的的面庞,谁也没说话,埋头默默享受这一刻由美味带来的幸福。
豆浆、豆腐脑都尝过了,两碗东西下肚,肚子也填得七分饱。
在徐月的指挥下,徐大郎把锅里的豆腐脑倒入铺好过滤布的木制模具中,压好石块,静等豆花脱水凝结。
王大有一家三口闻着味儿寻了过来,好奇问道:
“徐大哥,你家这是弄啥呢?香死个人了!”
徐大已经吃饱喝足,满足的坐在木墩上笑着说:“幼娘琢磨出了个叫豆腐的玩意,我们正在做呢。”
王有粮跑过来同君梅姐弟俩得意的描述豆浆和豆腐脑有多美味多好吃,用尽了他学会的一切美好词语。
君梅和阿坚耸动着鼻子,闻着空气中还未完全消散的豆香味儿,听得直咽口水。
徐月还剩下半碗豆浆,递给姐弟两尝,姐弟两也不嫌弃,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喝了个精光。
而后睁着火热的大眼盯着模具里的豆腐成形,暗暗的畅想着,这豆浆都这么好喝了,豆腐肯定更好吃。
王大有捡着孩子们的碗舔了两滴豆浆,顿时也挪不动道了,和徐大一起围在模具前,巴巴等着豆腐面世,时不时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