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心道,只是一个人,那是干不成大事的,人才还得自己培养,用起来才顺手。
见王有粮背得实在太磕碜,徐月摆摆手,让他停了。
王有粮如释重负,连忙躲到自己的小房间,生怕徐月叫他。
这模样,看得已经会说话的小阿坚指着房门口不停说:“笨、笨、笨!”
大人们听到这话,哄堂大笑。
趴在屋内炕上的王有粮直接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仿佛这样就听不见外头的笑声了。
这时的人睡得早,见周边庄子都安静下来,王大有招呼上君梅姐弟两回家。
送走王大有一家,徐月一家也洗洗睡了。
次日,徐大起了个大早,先把厨房里的锅灶烧热,把王氏徐月几个的早饭煮上,这才怀着几分雀跃,颠颠的往公孙衍家报道去。
睡在屋里的娘几个,直到闻到小米粥的香气,这才懒洋洋起床。
不过刚起来,就被王氏叫到院里先练了一遍基本体术操,练好了这才允许去吃早饭。
王有粮本来在旁看着,被王氏逮个正着,叫过来一起练。
刚刚摆脱昨夜背书阴影的王有粮差点哇一声哭出来,但王氏淡淡一撇,他就不敢反抗,只能加入晨练队伍。
徐二娘这下乐了,有了王有粮,她现在就不是倒数第一了,也不用天天洗碗了。
一家子刚来,家里只有姑奶奶家支援的两坛酱菜,练完早功,在家的五人便用小米粥绊着酱菜吃完了早饭。
完事,王有粮自觉跑去洗碗,河里刚打上来的水冻人得很,王氏好心叮嘱:“水冷,把水烧热了再洗。”
不想她话音未落,就听见“哐当”一声,王有粮由于惊吓过度,把木瓜瓢给掉地上了。
“哦、哦!”王有粮战战兢兢把瓢捡起来,一边结巴应着一边去生火。
王氏一脸黑线,扭头去看徐月兄妹三个,不解询问:“我有这么吓人吗?”
徐月老实回道:“不笑的时候挺吓人的。”
王氏微微勾起嘴角,“所以我应该多笑笑吗?”
她问得认真,只是那身强大气场,看起来更像是警告或者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