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王有粮哭得更大声。
众人:“……”
.......
二月底,在驿站修整了一个星期的徐月一行人再次动身启程。
这次,队伍里多了个头包布巾的王有粮。
没有人敢问他爹王大海哪儿去了,徐月众人只能从他偶尔的沉痛迷茫神色中猜测,王大海八成已经不在人世。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确定王有粮只是严重营养不良和胃痛,皮外伤并没有大碍后,徐月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不得不说,公孙昊手下那些打手对力道拿捏得非常精准,既吓住了奴隶,又不影响他们的售后恢复,给雇主一个好交代。
现在经过一个星期的调理,王有粮已经能够自如跑跳了。
徐大经过多方周旋,花了不少钱,终于给这一大家子买来九张前往幽州渔阳郡的船票。
现在是二月最后一天,大船三月一号清早出发,今晚之前就必须登船。
这是一艘大商船,就是停在港口,旗帜上写着“公孙”两字,最大的那艘货船。
此时,码头上挤满了上货的搬运工,还有不少前往幽州行商、探亲的世家壕绅。
这些人,衣着富贵,光是随从都比正在左侧等待登船的平民总和还多。
一艘七十米长的大货船,承载量也没有多少,徐月看了看码头上那一箱箱用油布盖好的沉重货箱,又看看等待登船的壕绅和平民,近二百人,心里不免有点忐忑。
这古老的船,连船帆都没有,真的可以在大海上顺利航行吗?
徐大说,面前这艘货船已经在幽州和冀州之间走过五个来回,应该是没问题的。
登船的船票是一根签,签上印着公孙家独有的印章,交一根签上一个人。
不过这只是对平民,世家壕绅们登船是没有上缴签印这个步骤的,徐月猜想,可能是包团了吧。
时局混乱,各种查验也做得很随便,徐大的追捕公告就立在码头的公告栏上,一家五口愣是没被人怀疑过。
徐月:就......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