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渊看江献笑得那么开心,随口问:“又在磕cp吗?”
江献摇摇头,抬眸看见前面刚好是红灯,车也停了下来。
他才把手机屏幕放到傅博渊面前:“在看这个。”江献忽然想到那个热搜,饶有兴趣地说,“你不是不吃醋吗?怎么把那么多人都拉黑了?”
傅博渊面无表情地看完了那条新微博,红灯转绿,他重新踩下油门。
江献还没看几个字,发现车又停了,刚想说还没到高峰期,怎么堵车这么严重。
一看窗外,发现傅博渊把车停在了路边。
江献不解地问:“怎么了?”
他才注意到傅博渊靠在椅背上,胸腔正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气。
原来是狗狗被气到尥蹶子了。
江献忍俊不禁:“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你那么真情实感地吃醋干嘛?”
傅博渊深吸一口气,他本来想憋着的,但之前被警告过要有话直说。
于是伸出手指一一细数:“我也成熟稳重,也是公司总裁,年薪百亿。”他停顿几秒,“长相,算了,懂得都懂。”
江献憋着笑,点点头“嗯”了一声。
所以他一大早看了微博截图后,就去换了衣服还特意带了眼镜,所以开了一下午车紧赶慢赶回来,还要带着自己去公司,每个人见到他都要叫“傅总”,还刻意把资产流水摆了出来。
江献又无奈,又觉得他可爱:“你这个行为,首先就不成熟,还有那个白衬衫,你穿的依然像大学生。”
傅博渊偏头看向窗外:“我爷爷的衣服太小了,没穿上。”
江献“噗”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博渊气呼呼地盯着他:“哥从来不吃醋吗?”
江献拍拍他的肩膀:“我像那么幼稚的人吗?”
傅博渊吃醋,属于是一阵一阵地发作。
吃完了总裁的醋,又开始吃粉丝的。
“叫什么老婆,自己没老婆吗?”
江献哄道:“我又没回应过。”他抓着傅博渊的胳膊,放到方向盘上,“乖,回家。”
好不容易到了傅博渊的别墅外,江献期待地都没看手机,一直盯着窗外。
但并没有想象中满园鲜花的样子,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石子路旁欧式的路灯打下一簇簇灯光,花园里只有一片绿油油的枝叶,看起来还像同一品种。
江献等傅博渊下来,一起往回走。
他不死心,左顾右盼地继续寻找:“你是不是把之前的都铲掉了,重新种的花?”期待落空,不免有些失落,“种的什么啊,我又没看到。”
傅博渊却说:“其实你看到了。”
江献确定自己没有,而且对方也从来没发过花园的照片。
“送给你的玫瑰酒,是我自己酿的。”傅博渊声音并不大,几乎快被行李箱的噪音盖住,“玫瑰,也是我自己种的。”
江献步子都慢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声却相反变得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要冲破耳膜。
他问:“种了多久啊?”
傅博渊说:“一整个春天。”
江献呆呆地走到花园中央,想起来客厅里摆的那束满天星,想起来傅博渊说“我不喜欢娇艳的花”。
但是,还有哪种花比玫瑰更娇艳啊?
傅博渊心里的醋还没消化完,自己挑起话题:“哥知道我为什么要种玫瑰吗?”
江献反应迟钝地摇头,跟在傅博渊身后进了家门。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傅博渊猛地转过身,张开双臂“咚”一声撑在门上。
江献被禁锢在傅博渊和门中间,他有点发晕,随着逐渐逼近的呼吸,身侧的手慢慢攥了起来。
以为对方又要亲上来,江献微微抬起下巴。
在快要亲上的那一刻,傅博渊却猛地错开嘴/唇,往更加敏/感的耳朵进攻。
“想跟哥在玫瑰园里做/爱。”
“满园的玫瑰和你哪个更香,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