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渊被轻轻一个吻震得浑身发麻,唇间似乎还停留着湿润温热的触感。
他难以置信地抬手,用指腹摸了摸被亲的位置,眼睛瞪得很大,问:“哥……你答应了吗?”
在江献眼里,傅博渊这个状态倒像被非礼了的一样,一点儿都不坦率大方。
他也学对方明知故,抬着下巴问:“答应什么?”傅博渊急了,像狗狗垂涎主人手里的食物一样,就差围着他转圈了。
他说:“跟我在一起啊!”傅博渊有点儿委屈,“你都没说喜欢我!”
江献说:“你搞一堆东西,绕了好大一圈,也没直接说喜欢我啊!”
他转身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没有看对方的眼睛,“再说,我不喜欢你亲你干什么?”
他放在沙发边缘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住,江献身体一颤,两人触碰的地方瞬间升温。
手掌被翻过来,指缝间被傅博渊的手指,强势地插/入侵/占,而后两只尺寸完全不同的手十指紧扣。
傅博渊声线低哑,目光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我很久之前就说过了。”他慢慢地试探性靠近,“哥,我想亲你,可以吗?”
江献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他知道傅博渊尊重自己的想法,每次接触前都要问清楚,怕自己生气。
但是……难道以后也要问这种问题吗?!
江献都提前想好傅博渊的台词了!
“哥,我可以亲这里吗?”
“我想进去,可以吗?”
“这样舒服吗?”
难道到时候都要自己一点点回答,对方才会推进吗?
江献另一只手抓着沙发,觉得与其那时候尴尬,现在说清楚更好。
他郑重地转头,刚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毫无防备地被傅博渊猛地侵/入。
铺天盖地的朗姆酒味儿勾起了最深处的渴求,江献闭上眼,抬起胳膊,自然而然地环在傅博渊颈上。
骨头仿佛被深/吻融化,江献整个身子全都软了,只能堪堪挂在傅博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他被顺势推/倒躺在沙发上,却纵容着对方肆/意妄为。
玫瑰花瓣被蹭开不断碾/磨,每一寸都被朗姆酒细细缓缓淌过。
在酒精作用下,江献头昏脑胀,憋得满脸通红,快要窒息时终于舍得推开对方。
离开时花瓣上还牵连着未断的酒水。
江献红着脸赶紧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把自己的嘴擦了又擦。
空调开着23度,两个人却热得满头大汗,高频率的急促喘息让他们的胸膛起伏剧烈。
江献更是张着嘴大口喘气,纸张攥在手里又被浸湿。
终于缓过劲儿了,他佯装愠怒:“我都还没答应!”
傅博渊却慢悠悠再次凑了过来,江献没有再说话,情不自禁地微张着嘴,睫毛轻颤,准备好接受今晚的第三次亲吻。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近,等了一会儿却只有熟悉的唇轻轻擦过。
江献睁开眼,直直对着傅博渊近在咫尺的黑色瞳孔,吞咽着口水,问:“你怎么不亲我?”
傅博渊忍不住笑,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脸上:“你还没答应。”
白天在阳光下的若即若离,经过黑夜里数次发酵,变得湿润又粘/腻。
亲吻被敲门声打断,傅博渊蹭着他的唇问:“谁?”
江献渴望他的味道,伸着脖子送上自己已经被□□得红肿不堪的部位:“我订的晚饭。”
即使拍戏只是借位,他也怕嘴里有奇怪的味道,干脆连午饭都没吃。
晚上等傅博渊等得实在不耐烦,肚子也饿了,只能点了一份宵夜。
傅博渊放开了他,说:“先吃饭吧。”
江献看的很多小说里都有这个情节,吃完饭就可以吃他了。
经过刚刚的演练,他确定傅博渊一旦得到允许,只会更加得寸进尺,才不会自己说一步他做一步。
这就是alpha在床上的强势和独一无二的侵略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