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傅博渊,倒是天天收到郑伟全的骚扰信息。
【你出来我们见一面。】
【跟我继续合作。】
【为什么不救我出来。】
汤乐正烦闷着,碰巧对方打来电话,他吼着说:“滚啊,烦死了,我说了不让你动傅博渊你听了吗?现在问我为什么不救你,你最好死在里面!”
向来顺风顺水的小少爷经不住这种挫折,在家又摔又砸,把卧室搞得一塌糊涂。
朋友约他出去喝酒,他乱发脾气,除了傅博渊谁都不想见。
可是晚上又难过得睡不着,躲开管家保姆,自己偷偷溜出去喝酒。
汤乐裹紧衣服下车,到了南城最出名的酒吧街。
深夜街上行人并不多,酒吧街却依旧热闹,暧昧的灯光整夜整夜地亮着。
他随意挑选了一家装潢不错的进去,径直走向吧台,刚坐下就不情不愿地开口:“有没有朗姆酒?”
得不到傅博渊的信息素,他还不能用真的朗姆酒代替吗?
汤乐并不会喝酒,但还是硬着头皮灌了下去。
没过多久,他就晕晕乎乎地趴在桌台上。
郑伟全斜叼着烟坐到旁边的位置,经过的人一一看过来,他却完全不在乎似的,眼神只黏在汤乐身上。
他从拘留所出来就一直盯着汤乐,与其草江献那种被已经□□/烂了的□□,这种可爱干净的小少爷也挺够味儿的。
更何况,汤乐长得也好看。
虽然比起江献还是差了点儿。
汤乐感觉被人抓着腰揽了起来,酒气弥漫中掺杂着恶心的臭味。
他皱了皱眉,尽力睁开眼,郑伟全那张猥琐的脸陡然出现在眼前。
自己正被搂抱着往酒吧外走,嘴巴被粗糙焦黄的手捂住。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
“嘿!在我的地盘上干嘛呢?”
郑伟全扭过头,一个穿着皮衣的寸头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右手握着酒瓶吊儿郎当地边走边转,左侧脖子上有一道显眼的刀疤。
他捂着汤乐嘴的力气顿时松懈下来,烟快燃尽,未掉落的灰摇摇欲坠。
借着弹烟灰的动作,郑伟全把软着的汤乐顺手丢在原地,啐了一声后自顾自走出酒吧。
汤乐当晚被酒吧老板送回了家。
汤父这才知道这个小少爷最近干了什么事,即使再溺爱,这种事情也触碰了底线。
他被关在家整整一个月,父亲亲自给傅博渊江献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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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献自从看到郑伟全出来的消息,一直魂不守舍的,办手续时排到他都还在发呆。
等回到病房,行李已经被全部送了下去,傅博渊也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白色高领毛衣外叠穿着牛仔衣,外套是长款烟灰色大衣,在成熟与青涩之间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
江献这几天看习惯了穿病号服的傅博渊,对方又突然变回原来精致帅气的样子。尽管之前朝夕相处了许久,这样的新鲜感还是给了他不小的冲击,甚至有点儿适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