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公开以后的流言就会变成我即爬上luke的床,也爬上你的床,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卢米问他。
涂明不讲话。
卢米拉开门,脑袋探出来,眼睛亮晶晶的:“夫子,你走心了。”
谁能不走心呢?涂明想。这又不是小事,今天有luke,明天有别人,总要给你安排出一个下三滥故事来。
“别走心,没必要啊!”卢米关上门,哼着小曲儿冲着澡。别人关心的事情她未必关心,出来的时候脸红扑扑的。缠着涂明给她吹头发。
见涂明眉眼低着,还是不开心,就对他说:“你准备怎么公开啊?现在时机不对。”
“我知道,我想想。”
“公开了别人可要戳你脊梁骨:原来男人都这个德行,到头来还是喜欢做人随便的妖精!夫子也不例外,还高知家庭出身呢!”卢米学别人说话,惟妙惟肖。
涂明心疼,低低一句:“别说了。”
“好不好我自己知道,轮不到别人说。”
卢米在圆圆的妆镜里看到他温柔的眉眼,心里吹过一阵小风。就站起来双臂环住他脖颈:“我哪儿好啊?嗯?”
“除了有几套房子,长的好看,聪明伶俐…”
涂明被她逗笑了,仔细看她:“长的么…也确实是好…”
“活也不错。”卢米加一句。
“不点评。”
“不行,必须点评!”
涂明躲着她牙齿,两个人笑闹一团倒在床上。卢米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小声问他:“是不是哪怕全世界都说我随便,不值得任何人给我真心,你也会一直爱我?”
“是。”
卢米抱着他:“你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
“我最爱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相信我。”“我还爱你一直保护我。”
“我也爱跟你没羞没臊。”
“我爱你的温柔。”
卢米翻过身去,俯看涂明。
手摘掉他眼镜,唇印在他眉上:“爱你眉如春山。”
向下是他的眼:“爱你眼波似水。”
耳后沿着他鼻子轮廓,一直到他唇上:“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涂明噗一声笑了,破功了:“哪儿学的?”
“书上。”
卢米也哧哧笑,涂明堵住她嘴唇,又将她置于下方,学卢米的口吻说:“也奇了怪了,一顿不吃饿的慌。”
俯身下去,都不再说话,只有卢米的声音断断续续,把黑夜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