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仰着脸像一只待宰羔羊,卢米的发搔过他脖颈,鼻腔重重一口气,突然张开嘴啃咬卢米嘴唇。
两个人都愣了那么一下,眼对着眼,鼻擦着鼻,涂明的唇完全盖着卢米的,她的舌在他口中。
突然就很激烈,卢米跌进涂明怀里,涂明的手贴在她背上微微用力,怕她后仰摔倒。
卢米移动身体,操,腿疼。
快要急哭了一样,眼里有盈盈湿意:“涂明你救救我吧,我活不了了。我腿也难受,身体也难受,我…”
我要累死了,但我又想跟你做点什么,这可怎么办啊。
就悬在那儿。
不上不下。
堪比酷刑。
涂明当然知道卢米在说什么,发了狠吻她,反客为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人悬在她上方,手盖住她眼睛:“你想升级服务是吗?”
卢米侧过头,亲吻他手腕内侧,答案在行动里。
涂明不再讲话,唇贴在她耳垂,舌尖冒进,随着卢米忍不住啼那一声,手终于向下。
指尖贴着的是卢米想告诉他的秘密,这秘密倒也不太难猜,是她的家乡遭了水灾。
眼对着眼,心思都在眼里。
卢米咬唇,他知道她喜欢,她皱眉,他知道她或许想让他快点。她鼻尖有细汗,他舌尖舔去,又去到她耳边,含住她耳垂,听到她长长短短声。
卢米贪心,涂明知道,索性整个人向下,埋首进去。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卢米觉得自己前段日子都快被他折磨疯了,在床上烙饼滋味不好受,今儿终于小小解了烦忧,她甚至觉得前面的等待都值得。
涂明真的太温柔了。
“我也可以帮你,或者我们可以做,但我肯定不会动,我太累了。”卢米自己解决了不太想管涂明,又说风凉话,特别没良心。涂明被她气笑了,就捏她脸:“本来我今天也没想做王八蛋。”
“我就是王八蛋,怎么了?”卢米扬着那张微微红的小脸儿,脸上写着“我没良心”。
涂明不跟她计较,他本来就不想计较:“我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卢米起身送他,送也不肯好好送,整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他身上:“要么你别走了。都这样了还走什么,我肯定没力气折腾你了,你放心好了。”
“明天有重要会议,我得回去换正装。”
“哦哦哦哦。那回见吧您!”卢米关上门,往窗前走,看到涂明走了,这才脱了衣裳去洗澡。
水一开眼一闭,就想起涂明在她耳边喘气。
哧哧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