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颠三倒四，而且大胆到有些过分了，傅斯臣意外的高高挑起眉：“怎么，你打算跟我做点其他合法的事？”

“不行吗？”乔娅抬头，很是委屈。

傅斯臣顿了顿，乔娅就好像更加委屈了，吸了吸鼻子将手收回来，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你身边还有很多优秀的人，你不该跟我结婚的。”

这声音听起来太可怜了，傅斯臣的心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他无奈的在床边坐下，手掌覆盖在她头顶，眸光温柔的笼罩着她：“原来你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亏我还一直都在告诉你，你很优秀。”

“哼，谁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不是最优秀的那个！”

还发小脾气了。

手指下滑，指间碰到了她脖子上细腻柔软的皮肤，她敏感的瑟缩了一下，依旧躺着不动。

她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显露出来，没有丝毫掩盖的意思，又刚刚吐露了对他的感情。

眸底最深的感情喷涌而出。

他直直盯着她，缓缓俯身，与她比较相贴时停了下来，低哑的声音带着蛊惑：“那如果做了合法的事，是不是能让你更有安全感一些？”

“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小醉鬼的话能不能当真，免得明天清醒过来之后，某人觉得是我乘虚而入。”

乔娅微微抬起眼看他，幼鹿一般清澈的双眼，在她有了明显的成长之后，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依旧能够让傅斯臣因此而心软。

算了吧，等下次，等她清醒的时候……

“我想过很多次了。”

傅斯臣瞳孔一颤，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我有时候想了想会觉得我可以接受，只要你是真心想要跟我在一起……”

撑在乔娅耳畔的手用了些力，手背青筋暴起，他看着她的双眼中比平日里更加深邃。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不会再忍了。”

乔娅懵懂的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抱住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本就不够清明的双眼快要闭上了，盈在眼底的水色从眼角滑落，染红了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