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面,林东泽还是会嚷嚷着找他要解药,可是每一次,许墨都会矢口否认,反正就是自己没下过毒,不知道这事儿,更没有什么解药。
“陛下,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把这解药给我吧,放心,只要我拿回去救好了衍圣公,我一定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说起是你下的毒,而且我家陛下还答应,只要您能拿出解药,那从今以后大周便不再是大旗的藩属国,而是与大齐平起平坐的友邻之邦,时间真的来不及了呀,我要是再不回去,怕是衍圣公他撑不住了。”
许墨依旧面不改色,坚决矢口否认:“我说了,我没下过毒,哪来的解药?你莫要再纠缠于我。”
接着,他一挥手,一群美女被带了上来。“你看,这些美女皆是我精心挑选,送与你。还有,你不是想吃火锅吗?我可以教你怎么做。来来来,恰好有美酒在此,我们一起喝一杯。”
林东泽心急如焚,连连摆手:“陛下,我真没心情喝,我得赶紧拿着解药回去救衍圣公,时间紧迫啊。”
许墨把眼一横,沉声道:“好啊,朕请你喝酒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居然敢不喝,你不喝就是不给朕面子,来人啊,把这个家伙给我拉下去阉了,先阉后杀!”
“别别别,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林东泽无奈,只得端起酒杯,勉强喝了一口。却不知这酒中早已被许墨下了蒙汗药。没一会儿,林东泽便感觉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等林东泽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他头痛欲裂,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许墨的计。
他愤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此时,衍圣公的病情不知如何,而他却在这里白白浪费了三天时间。他急忙起身,准备再次去找许墨理论。
而就在此时,却见许墨不慌不忙地走来。
林东泽冷哼一声,上前就是质问:
“陛下你毫不讲道理,为何要用手段将我灌醉,害得我昏睡了三日之久,白白浪费了三日!陛下,你必须给外臣一个说法,这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