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沉默片刻，“我可以帮他们祛除阴气，或者给张符，问题不大。”

她没有否认，人和鬼待在一起，对人对鬼，都不是好事，但短期的话，她可以解决一些问题。

“谢谢。”元嘉摇了摇头，“我早就该走了，多待一天，便多一分不舍，离开的时候，也多一分伤害，就这样吧。”

池羽见他去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两人一鬼就这么并肩往医院大门走去，途中元嘉一直沉默。

池羽看着他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想岔开话题，“对了，你昨晚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到医院？”

元嘉道：“你……师父没告诉我哪家医院，我找了三四家医院，而且医院之间离的远，费了不少时间。”

池羽突然停下脚步，她有些震惊地看着元嘉，“你不要告诉我，你靠着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元嘉点头，他以为池羽怕自己累着了，便道：“我不累，我现在是鬼，感觉不到累。”

“这是累不累的问题吗？”池羽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元嘉看着她这个震惊的表情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但还是乖乖地回答，“我知道啊，我是鬼啊！”

“那你知道鬼还有个名字吗？”池羽又问。

元嘉想了想，试探性地道：“阿飘？”

“对啊！”池羽抓狂道，“阿飘！飘啊！你会飞啊！你知不知道！就算你不飞，你飘到哪个车顶坐着，顺风车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