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夏看到厉时宴推门走进房间,眼底露出一抹晦暗,拿起包转身离开了。

方梨趴在床上,听到声音一动不动,直到身后被压住,才稍微动了一下。

厉时宴伸手替她把碎发挂到耳后,笑着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吗?”

“你不是和你那个堂姐在聊天吗?怎么上来了?”

“她惹你了?”

方梨被看穿,起身坐了起来。

“厉时宴,你说我是不是惹到她了,我怎么每次见她,都觉得她在针对我?”

可两人这才是第二次见面,上一次都没有说几句话。

犯不上惹到她了。

还是说她在替二叔她们抱不平,可那些都厉时宴的事。

她看到厉时宴态度完全不一样,一点都不想不平。

她真是越想越搞不懂。

厉时宴起身搂住方梨腰身,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她从小就是这样,说话直,不然二婶怎么会把她送出国。”

方梨疑惑地回头看向厉时宴。

“什么意思?”

厉时宴叹了一声,松开方梨,平躺在床上。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二婶不喜欢她?”

方梨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看到孙梦对她都是爱理不理。

“厉时宴,你给我讲讲呗。”

方梨躺在厉时宴胳膊上,“我想听。”

“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就知道那几年二婶一直没有怀孕。”

“二叔就说收养一个孩子,厉夏刚到厉家不久,二婶就怀孕了。”

“二婶就很不喜欢她,一直怀疑她是二叔在外面生的。”

“那段时间她们闹的不可开交,有人提议把厉夏送走,可二叔死活不同意。”

“最后还是奶奶拍板,说把厉夏送出国上学。”

“这一走差不多十几年了,之前回来过一次,不过待几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