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刚出现就被她摁了回去,谁知道有没有毒。
捡起一块大些的土块压在虫子上面,是生是死全靠它的造化了。
安酒拍拍双手准备回去。
只是刚站起身,眼前便开始发黑,空荡荡的胃和搅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肠子更让她觉得难受。
说起来,从昨晚傍晚开始到现在,她几乎有一整天没吃饭了,就早上那一小口桃酥,还没等她出蜂巢就消化没了,此刻她饿的能吃下一头牛。
缓了好一阵子后,安酒才迈着酸软无力的脚往蜂巢走去。
半靠在电梯壁上,安酒想着怎么才能给空间里的食物一个合理的借口,能让安奶奶接受的借口——
连她都饿的受不了了,一个老太太,就算一整天坐在地上不动,也是需要消耗维持生命体征的能量的。
电梯重新回到48楼,这次守卫让她们拉开衣兜,检查里面有没有东西。
大家虽然不情愿,也不愿意得罪对方,只能老老实实依言照做。
其中一个守卫伸手进去,大拇指和食指一捻,细密的土纷纷扬扬洒下。
“这土不错,从哪找的?”
“在山后背风的地方,往地下使劲挖就有了。”
守卫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手让对方离开。
轮到安酒,看到她兜里空空如也,守卫纳闷地看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也让她走了。
实在饿得难受,安酒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她右手握拳抵着胃,鼻尖因饥饿渗出细小的冷汗,掏出水杯,里面只剩半杯水,她吞咽着口水,觉得食道干涩发紧。
拧开盖子送到嘴边,她小小地喝了一口。
这水入嘴有股发咸的口感,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味,和自己以往喝的无色无味的水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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