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卓天赐的话语，聂云与莫默也是看向赵弈。

几人眼中都充满了好奇，以及期待。

“我？”

赵弈淡淡一笑：“大概，不会比那些外院导师弱了。”

“不比外院导师们弱了？”

卓天赐、聂云、莫默对视一眼，皆是不由吸一口冷气。

九个月前，赵弈挑战朱千叶的时候，两者之间还明显有着差距。

如今短短九个月时间，赵弈便抹去了这差距。

“变态！”

聂云愣了好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赵弈。

卓天赐与莫默也是感到极大的震撼。

赵弈的进步速度，简直匪夷所思。

“不对，不光是你，你这头妖宠，也是变态。”

聂云目光投向赵弈肩膀上趴着的小黑。

记得第一次见到小黑的时候，小黑才灵丹境初期的修为，如今短短一年，小黑竟然已经达到了化神境后期，眼看着距离涅槃境只有一步之遥了。

“人变态，妖宠也变态！”

聂云已经不敢把小黑当成普通妖兽了，这样的成长速度，哪怕有人告诉他小黑是妖神转世，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怀疑。